“兄弟们,待会哥要装比,你们可要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“江哥你放心,度娘在手,天下我有。”
一念至此,袁江赶快企图念去与直播间的粉丝们交换。
刚才被袁江当众热诚,何颙自发颜面扫地,此时天然要找个机遇,在世人面前好好表示一回。
激愤何颙,袁江脸上的笑意更浓,他问:“何议郎,我这些话可有说错的处所?”
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,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,并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,涓滴不给人面子。
这类事,在之前也产生过。
陶丘洪三人出奇的没有替何颙说话,呆在一旁看起热烈。
“何议郎说的极是。”
何颙一开口,其他三个“贤士”立马出言拥戴,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矫饰才调的机遇。
“不,我要他来添!”郑泰捂住酒杯,不让侍女添酒,并且劈手夺过酒壶,冲着袁江晃了晃,笑眯眯地说道:“来小子,先给我把酒添了,再给我们大伙说说,令尊都是如何夸奖何议郎的?”
“哈哈,贤侄站了这么久,想是乏了,快快入坐吧。”见到氛围有些凝重,阎主簿忙到圆场,“来来来,各位高朋,我们共饮此杯。”
“哼!”何颙冷哼一声,终究只是瞪了袁江一眼,便又悻悻地坐下。
袁江又好气又好笑,指了指本身的鼻子问道:“你是在说我不知礼数?”
“何颙?”听到这个名字,袁江内心不由出现嘀咕,“三国中仿佛没有这号人物吧?就算有,恐怕也只是个不着名的路人甲。”
早就迫不及待的粉丝们,刹时嗨翻天。
何颙自恃名高,也不回礼,只是报以嘲笑,而一旁的陶丘洪倒是俄然探出半个脑袋,插嘴道:“你这登徒子,真是有眼无珠。”
闻言,阎象大吃一惊,赶快朝着服侍在郑泰身边的侍女努努嘴,“快,给郑兄添酒。”
陶丘洪翻个白眼,没有理睬,一旁的何颙接过话茬,指着袁江的鼻子骂道:“你个长辈,见到长辈也不可礼,反而出口诘责,这是何事理?”
酒过三巡以后,何颙俄然发起,“就如许干巴巴的喝酒非常无趣,不如我们借着良辰美景,吟诗作对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