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被袁江当众热诚,何颙自发颜面扫地,此时天然要找个机遇,在世人面前好好表示一回。
但是袁江说出的话,却让他大失所望。
数落完袁江,他又转过甚抱怨阎象,“阎主簿,不是我说你。这个侄子必定从小就缺了家教,你这做叔父的理应从严教诲,不然,今后带出去,可会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“何颙?”听到这个名字,袁江内心不由出现嘀咕,“三国中仿佛没有这号人物吧?就算有,恐怕也只是个不着名的路人甲。”
“哦?”袁江也不恼,只是挑了挑眉,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此话从何提及?”
“兄弟们,待会哥要装比,你们可要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酒过三巡以后,何颙俄然发起,“就如许干巴巴的喝酒非常无趣,不如我们借着良辰美景,吟诗作对如何?”
“不,我要他来添!”郑泰捂住酒杯,不让侍女添酒,并且劈手夺过酒壶,冲着袁江晃了晃,笑眯眯地说道:“来小子,先给我把酒添了,再给我们大伙说说,令尊都是如何夸奖何议郎的?”
“何颙,三国人物,字伯求,南阳襄村夫(今湖北襄阳),年青时游学京师,官至议郎,后因获咎董卓,出亡淮南。固然腹有经籍,但为人恃才傲物,鄙视天下豪杰,与人言常常出言不逊,傲慢无礼,故当时诸侯皆厌之。袁术每逢大宴,必悉数何颙三宗罪,以此警省来宾。颁发人--黑敬爱人。”
阎主簿倒是有些踌躇,倒不是他本身不善于吟诗作对,而是怕袁江才疏学浅,作出的诗不堪入目,到时候定会被这四个“贤士”诟病,严峻的,还会以此为笑柄,说上个几百回。
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,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,并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,涓滴不给人面子。
“猖獗!”何颙听得老脸臊红,右手哆颤抖嗦地将杯中酒洒了一桌,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般窜起家,对着袁江瞋目而视,却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。
“哦?令尊每逢盛宴,竟都会提起老夫?这真真是老夫的幸运,更是令尊的幸运。”
这时的袁江,一言不发,心头倒是可开了花。
何颙放动手中的筷子,单手悄悄捋过白须,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,绽放出如同菊花般的笑容。
这类事,在之前也产生过。
袁江又好气又好笑,指了指本身的鼻子问道:“你是在说我不知礼数?”
何颙自恃名高,也不回礼,只是报以嘲笑,而一旁的陶丘洪倒是俄然探出半个脑袋,插嘴道:“你这登徒子,真是有眼无珠。”
袁江一样也在笑,只是笑的温度有些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