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日磾诘问:“此话何意?”
说着,阎象站起家,给四人赔罪道:“各位不必曲解,这最后等的一名乃是我的远屋子侄,算起来当是一家人,比不得各位高朋。”
阎象点点头,“在等最后一名高朋。”
郑泰拥戴道:“极是,阎主簿,这事可做的胡涂。”
“我又何尝不晓得他们四人的操行?主公,每逢大宴,常以何颙的丑事警省我等,由此可见一斑。”阎象苦笑着摇点头,“只是他们四人既然诚恳登门拜访,我又岂能不尽地主之谊,将他们扫地出门?”
“阎主簿,鄙人来迟了,莫怪莫怪!”
马日磾感喟道:“你又不是不晓得,现在的朝廷形同虚设,我这个太傅,恐怕还不如某个诸侯部下的牙将呢。”
“唉,你们……”阎象还想解释,却被身边的马日磾悄悄拉拉衣袖,只听他小声说道:“阎主簿,你有所不知,这何颙等人皆是三秦之地驰名的伪君子。依仗肚里有些经纶,便不把天下士人放在眼里,经常四周游学,吹嘘本身的才调,实则无官无禄,不受诸侯的待见。对于如许的人,你又何必解释很多?”
马日磾嘲笑出声,“袁公路的操行,我已经见地过,想来这个宝贝儿子,也不会比他强到哪去。”
马日磾在阎府中囫囵睡了一夜,第二天早早地爬起来,简朴的洗漱以后,便是急仓促地向阎象的房间跑去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阎象转念一想,附和地点点头,话锋一转,他又说:“不过你放心,我家公子最是礼遇贤士,想来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撂下一句话,陶丘洪也不等阎象承诺,便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而在他右边的何颙则是挽起衣袖,抓住一大坨牛肉,便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。
何颙听此一言,有些闷闷不乐,起家道:“本来是我们曲解了,阎主簿明天设席底子不是接待我们,而是在等别的高朋,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,省的在这里自讨败兴。”
马日磾支吾道:“我……我怕他提出过分的要求。”
陶丘洪等人齐声唱个喏,盘腿坐下,等了半天,都没见到阎象有任何开宴的意义,皆是有些迷惑。
阎象赔笑道:“诸位说的很对,是老夫冒昧了。”
阎象感到有些好笑,“昨夜不是说好了吗?另有啥好筹议的?”
何颙咧咧嘴,笑道:“阎主簿,不是我说你,哪有让我们这些长辈等长辈的事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