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寻尚方宝刀了……”
“展大性命部属先行回府。”
桃花眼缓缓睁大,白玉堂的俊脸上清清楚楚闪现出四个字:瞠目结舌。
“部属无颜见包大人、无颜见公孙先生、无颜见江东父老啊……”泣呼声又大了几分。
“展大人放心,部属拼的性命也会护大人全面!”邵家锦一拍胸脯。
又是一阵淡然药香。
“五六天……咳咳……”白玉堂又是一阵大笑。
“展大人并未申明启事……”
说到这,白玉堂忽的神采一变,朝着展昭呼喝道:“展昭,你这一身伤为何只字不提,还假装与平常普通和我决斗,你、你……”说了半句,白玉堂竟是气得说不下去了。
“小邵子?!”
展昭背影一动:“不过是展某一时粗心……”
只见面前展昭暴露的后背、手臂上皆是深浅不一的精密伤口,伤并不严峻,的确只是皮肉之伤,但伤口麋集,且较着未曾颠末慎重措置,又好几道伤口仍在模糊排泄血水,猛一看去,触目惊心,就连向来是在刀口上混日子的老江湖白玉堂也不免有些骇怪。
湖面波光粼粼,灿金华光泛动,青丝随风飘起,模糊显出展昭背后肌肤。
“邵衙役,登陆以后马上赶回开封府奉告大人,就说尚方宝刀不日就会寻回,请大人不必担忧。”
可那舟上忽传出的一声凄厉呼声,竟是将这副高雅之景生生突破。
坐在最前的蓝衫青年,背对二人,面朝湖面,本来坐得是四平八稳,可一听到身后呼喝,笔挺身形不由轻微一震,微微侧,望了一眼身后少年,道:“不过是皮肉之伤,并无大碍。”
只见邵家锦惨白着脸,竖动手指头指着展昭脊背喃喃自语。
“……”
“小邵子,你数甚么呢?”白玉堂莫名。
“谢展大人成全。”邵家锦总算松了口气。
白玉堂瞅瞅这个,看看阿谁,又翘起二郎腿,远眺湖面风景,勾着嘴角道,“开封府的人……呵……”
“为何命你先行回府?”
“部属誓与展大人共进退,誓与尚方宝刀共存亡!”邵家锦又进步几分声音。
白玉堂好轻易愣住笑声,单独趴在船边喘了半天的气,才缓过劲儿来,端起面孔道:“不过五爷倒是非常猎奇,到底是何人能有如此本领伤了这猫儿,白五爷倒想会会此人。”
“另有白玉堂同业……”
船前的展昭仿佛开端散杀气。
“粗心?”白玉堂挑着眉毛,“能让你这谨慎的猫儿粗心,也的确有几分本领,到底是何人?”
“哦……”儒面笑容垂垂消去,白面罗刹垂垂显形,“现在尚方宝刀下落不明,你竟不问启事、不知以是,便留展保护单身犯险。亏我还念你心善留在身边,连白玉堂一介草民还不如,开封府留你何用?!还不卷铺盖走人!”
白玉堂只觉本身眸子子都瞪酸了,不由叫了一句:“喂!又不是女人家,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,脱衣服疗伤罢了,如何扭扭捏捏的?”
闻着展昭身上散出的阵阵芳香,白玉堂终是哑忍不住,扑哧一声笑出声:“哈哈,不留疤痕……臭猫变香猫,如此甚好、甚好……哈哈、咳咳……”
两道身形同时一闪,一边一个拽住邵家锦。
“展保护可还安好?“
展昭瞅了白玉堂一眼,微微叹了口气,迟疑半晌,才抬手缓缓解开外衫衣带,渐渐褪下外衫,又缓缓抬手,解开内衣绑带……